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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海蓝天,白云金滩,椰林果香,渔帆点点。在这个美丽富饶的海岛上,生活着这样一位女律师,她为人谦和、低调,却荣誉满载:全国优秀律师;全国三八红旗手;全国归侨侨眷先进个人;全国维护妇女儿童权益先进个人;海南省十大杰出女性;海南省最佳诚信律师……多次当选为全国律师代表大会、妇女代表大会和归侨侨眷代表大会代表。她,就是海南省律师协会副会长、海南法立信律师事务所律师符琼芬。
初见符琼芬,是在北京,她来参加中国妇女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齐肩短发,干练中透着精致;优雅谈姿,利落中透着随和。人到中年的她,健康,热情,充满活力,让人信赖。
勤勉尽职 全心全意护法维权
1984年从海南大学医学部毕业的符琼芬,本应成为一名妇产科医生,但当时正逢海南大学刚成立急需人才,便改行留在海大搞研科工作。1986年她参加了第一次全国律师资格统考,以海南省第一名的成绩取得律师资格。1987年开始从事律师工作,是海南最早的一批律师之一。做律师26年来,她始终坚持诚信执业,不论案件大小难易,对每一件案子都认真负责,为当事人提供细致周到的服务,所办案件均受到当事人的好评,26年来从未有过投诉。
从事律师工作早期,符琼芬办理过刑事、民事、行政等各个领域的法律业务,随着专业化的发展,她的业务逐渐向企业破产清算、银行、婚姻家庭等业务领域侧重,形成了明显的业务优势。作为海口市人民政府国有企业改制工作协调小组的法律顾问,符琼芬直接参与了海口市电力成套设备公司、海口市制革厂、海口市保健食品厂等多家国有企业的破产清算工作,她提出的法律意见与方案为国有企业顺利完成破产清算打下良好的基础。其中较为成功的是海口市电力成套设备公司破产案,符琼芬帮助该公司的全体职工成立民营企业,用破产安置费集体购买破产财产,使其继续生产经营,较好地维护了社会稳定,该民营企业现已发展为海南省50强工业企业之一。
符琼芬从1998年6月以来,一直代理关闭海南发展银行清算组清理债权债务,15年间总共办理了300多宗各类借款合同纠纷诉讼案件和执行案件,在担保合同纠纷和执行案件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2003年,符琼芬代理海南发展银行与海南某实业公司(借款人)、海南某股份公司(担保人)借款担保合同纠纷一案,涉案标的本金加利息高达上亿元,该案涉及借款合同、保证人担保、股权证质押等多重法律关系,借款人和担保人均是有背景、有关系的公司,案外干扰因素很大,每个办案环节都困难重重。一审海口市中院判决海发行胜诉,判决实业公司偿还借款及利息、罚息;担保人股份公司对上述债务承担二分之一赔偿责任。而二审海南省高院却改判担保人某股份公司仅象征性地承担5%赔偿责任。二审判决后,符琼芬代理海发行向海南省高院申请再审,同时向海南省人民检察院申请抗诉,均被驳回。此时的符琼芬并不气馁,怀着一颗对当事人负责和信仰法律的心,向最高人民法院申请再审。“这是我执业二十几年以来第一件向最高人民法院申请再审的案件,我第一次走进了最高院的大门”,回忆起这件事时,符琼芬感慨颇多。经过她一年多艰难执着的努力,2009年底,终于收到了最高院再审改判的判决书,他们的再审请求得到了全部支持。“这是我执业生涯中最值得自豪的案件,拿到最高院的判决书后,我眼泪止不住直流,对我来说,这是一份沉甸甸的新年礼物。”据悉,这一成功案例已被收录在《最高人民法院商事审判指导案例》一书中。
在办理案子的同时,符琼芬还认真钻研业务,注意收集案例进行研究,并积极撰写论文,编著书籍。
热心公益 用心履行社会责任
26年律师之路,风雨兼程,一路走来一路播洒爱心。符琼芬办公桌的台历上,排得最多的就是妇女和儿童维权案件:“周一上午9点约见遭遇家庭暴力的林女士,10点准备起草一份王女士的离婚协议,下午要递交一份关于抚养费的民事上诉状……”
工作中,符琼芬发现不少妇女姐妹在遇到婚姻纠纷时,由于经济困难无法寻求法律帮助,便萌生了义务担任海南省妇联常年法律顾问的想法,这一想法立即得到了海南省妇联的积极支持。从1996起,符琼芬便长期义务担任海南省妇联常年法律顾问,她以维护妇女的合法权益为己任,牺牲了自己大量的时间,无偿为海南各级妇联组织及来访当事人提供了大量法律服务。“她是让我非常感动的一个律师,当妇联有需要的时候,她从来都是及时赶到,无论是做普法报告,还是为求助女性维权,她都积极响应”,海南省妇联一位领导这样评价她。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两口子吵架,谁都不愿意掺和,许多律师都怕接离婚案件。也许由于女性的天然优势,涉及到婚姻家庭纠纷的案子,找到符琼芬的人特别多。当几乎绝望的当事人找到符琼芬时,却总能听到一句回答:“婚姻案子我常办,请您放心!”很多女性是哭哭啼啼地找到符琼芬,却微笑着解决了家庭矛盾。许多案子她分文不收律师费,有不少同行不理解她的做法,如果按程序走,代女方写答辩状,出庭代理,律师费是不能免的。符琼芬一直认为,“有偿服务,是我的生存来源;但无偿服务,我收获的是精神上的快乐”。遭遇婚姻纠纷的妇女,心灵上已经受到伤害,如果能帮助她们不花钱就解决纠纷,对她来说是种别样收获。
在代理涉及妇女维权案件时,符琼芬不畏权势,不怕威胁,坚持运用充分沟通、耐心调解的原则,尽量化解矛盾。曾有一起家庭暴力离婚案,女方因不堪忍受男方家庭暴力,欲提出离婚,男方死活不同意。女方吓得有家不敢回,找到符琼芬寻求帮助。男方扬言:“如果律师帮她,连律师一块揍。”符琼芬考虑着自己要不要冒险,最终她还是决定挺身而出帮助这位女性,“只要我说话客观,讲情说理,她老公恐怕也不敢乱来。”就这样,她几次耐心与男方沟通交流,化解矛盾,最后使两人好合好散。后来,男方在公共场合碰到她,还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像这样的事情,她做了很多。
为了发动更多的律师为广大妇女儿童服务,符琼芬在律师行业中积极倡导律师参与妇女儿童维权工作。2005年三八节期间,她协助海南省律师协会和海南省妇联联合成立了海南省维护妇女儿童权益律师志愿者服务中心,发动了全省百余名律师加入,她本人担任律师志愿者服务中心办公室副主任。每周二、周四上午都有律师志愿者到服务中心值班,很多婚姻纠纷在这里通过律师的解答不用花1分钱便能得到解决。8年了,这个志愿服务中心始终都在坚持着,符琼芬更是坚定的支持者。现在律师志愿维权队伍正在不断扩大,在海南省妇女儿童维权工作中不断发挥着积极的作用。
由于在维护妇女权益方面的杰出贡献,2005年符琼芬被海南省妇联评为海南省维护妇女权益先进个人;2006年她担任主任的海南法立信律师事务所被全国妇联、中央政法委、司法部等19家单位联合授予全国维护妇女儿童权益贡献奖;2009年她被全国妇联评为全国三八红旗手;2010年被海南省妇联评为海南省十大杰出女性;2013年被全国妇联评为全国维护妇女儿童权益先进个人,并当选为中国妇女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
除长期义务担任海南省妇联常年法律顾问外,符琼芬还义务担任海南省侨联法律顾问委员和律师团律师,为海南省各级侨联组织进行了多场涉侨法律、法规宣讲,为华人华侨、归侨侨眷提供各类法律服务。2009年,符琼芬组织16名律师自费到新加坡参加第十一届世界海南乡团联谊大会,并在大会上进行有关中国土地、房产法律政策的宣讲和咨询,这是海南乡团联谊大会上首次出现律师的身影,在侨胞中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打响了海南省侨联律师团的品牌。2011年12月,海南省侨联推荐她作为第12届世界海南乡团联谊大会主讲嘉宾,符琼芬在香港会展中心向来自世界各地的华侨做了“加强法律对海外乡亲在琼合法权益的保障”的演讲,好评如潮,极好地宣传了海南,宣传了我国法律。2012年,符琼芬协助海南省侨联在海南省的十几个市、县设立了海南省侨联律师团法律服务站,把对侨胞的法律服务延伸到基层。这一志愿服务基层侨胞的举措和将法律宣讲、咨询延伸到海外的做法走在了全国前列,得到了全国侨联的高度赞扬。
“志愿服务应当是发自内心地助人为乐,不掺杂任何私心杂念,不求任何回报,不计较个人得失,惟有这样才能坚持,才能真正感受到帮助他人的快乐。”符琼芬认为,律师的社会责任更多地体现为律师在本职工作之外对社会的贡献,体现在律师对社会弱势群体的关怀和帮助上,“帮助别人的同时也在净化自己”,她常常这样说。乐莫乐于好善,一个懂得付出而不是单单索取的人才会更快乐。
积极参与 立法比办案更有成就感
符琼芬认为,律师除了做好法律工作,还应当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关心社会现状,积极参与各种社会活动。
2004年至2005年间,海口市人民政府在报纸上公开征集对海口市城市滨海规划的建议和意见。符琼芬向海口市规划局提出了两份建议案,均获得了一等奖。一个是海口外滩规划设计方案建议和意见,一个是海口西海岸规划设计方案和意见。其中的不少建议已被海口市人民政府采纳,有的建议已被纳入海口市行政规章,如500米海滩范围内不能建永久性建筑物;城市的绿化应更加人性化;西海岸应建成公民休闲健身长廊;应多建游泳池等。获奖名单在报纸上公布后,不少人都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人而不相信获奖者是从事律师工作的她,因为律师工作与城市规划似乎差得太远了。符琼芬祖籍海南文昌,在山明水秀的万泉河边出生和长大的她,对美好的自然环境有着天生的热爱。“当时能获得这两个奖我觉得很意外”,符琼芬的体会是,一个人不论从事什么工作,都应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关心我们的社会,关心我们生活的环境,为生活变得更美好尽自己的一份力。
从2004年开始,为有关单位上法制课,宣讲法律成了符琼芬的工作重点之一,现在的她是海南省普法讲师团的主力。2004年至今,符琼芬先后参加了全国妇联的法制宣传年、法律进校园、法律进乡村、法律进机关、法律进企业、法律进社区等系列普法活动,前年还参加了海南省妇联南海明珠宣讲团,四处上课,以案说法宣讲法律,告诉妇女如何正确维权,进行女性心理辅导。“上周刚去了琼海,下周海口还要讲两场,马上还要走进白沙。她们说听了不尽兴,很想再听”,符琼芬开心地告诉记者。
2009年之前,符琼芬多次受邀参加海南省人大常委会的各种立法论证会并发表陈述意见,对参与地方立法有了初步认识。2009年,海口市人大常委会为了探索地方性法规起草渠道的多元化,不断提高地方立法质量,首次将起草《海口市城市绿线管理办法》立法项目向社会公开招标,由于符琼芬有多次参加海南省人大的各种立法论证会和省妇联、省侨联的各种法律修改案调研,以及执笔起草行政规章《海南省律师收费管理办法》等相关经历而中标。经过一年多的努力,2011年,符琼芬顺利完成海口市人大常委会委托的立法项目——起草《海口市城市绿线管理办法》,该法规已于2011年6月颁布实施,这是海南省律师受托起草的第一部地方性法规,该法规的实施对有效保护海口市的绿地具有重大意义。2012年,为了实现海南省委提出的“绿色崛起”发展战略,继续探索地方性法规起草渠道的多元化,海口市园林管理局于2012年4月委托符琼芬承担《海口市公园条例》、《海口市西海岸带状公园保护管理规定》及《海口市全民义务植树实施办法》三个立法项目的调研起草工作。公园条例与老百姓的生活密切相关,为了高质量按时完成法规的起草工作,符琼芬组织律师成立了立法小组,做了大量的调查工作,走访了政府几十个部门、事业单位及企业了解情况并征求意见;收集研究有关的上位法及全国各省、市的有关地方立法,并与海口市人大常委会法工委和市政市容管理委员会、园林管理局、法制局组成立法调研小组,赴太原、呼和浩特、银川等城市考察公园管理及全民义务植树的立法情况。经过近3个月的调研,最终综合省内外的调研考察情况,结合海口市作为滨海旅游城市的特殊性,将《海口市西海岸带状公园保护管理规定》融入《海口市公园条例》统一规范,于2012年10月底完成了初稿。经过广泛地征求意见,反复修改完善,《海口市公园条例》在2013年9月25日经海南省人大常委会批准通过,明年1月1日开始实施;《海口市全民义务植树实施办法》尚在审议中。提到这些,符琼芬很感慨,对于她来说,立法比办案更有成就感。
无私奉献 为律师行业默默付出
符琼芬不仅是一个律师,她还在律师这个行业担任很多职务。2004年至2010年连续两届兼任海南省律师协会副秘书长,2011年当选为海南省律师协会副会长。众多名头之下,是沉甸甸的责任和担当。符琼芬一直在努力,为海南省律师行业做了大量工作。由于业绩突出,2005年底被海南省司法厅授予个人二等功,海南省司法厅给她记功的文件中用了“呕心沥血”一词,这在海南律师界是前所未有的。在律师行业,时间就是金钱,愿意牺牲自己的宝贵时间尽心尽力为全体同行服务显得那么难能可贵。符琼芬认为,只要在律师协会任职一天,就应该为律师们尽心服务,让协会真正成为律师之家,让律师们有归属感,增加行业凝聚力,不断扩大律师的社会影响。
从2000年符琼芬与海南省地税局联合进行律师税收调研开始,13年来她一直为海南律师争取符合律师行业特点、规范宽松的税收政策。在她的不懈努力下,海南省地方税务局根据实际情况,规范了海南律师行业的税收问题,这对海南省律师事业的发展起到了较好的扶持作用,同时提高了律师依法纳税的意识;对于税务机关而言,确保了律师行业的税款收入;对于司法行政机关而言,律师纳税问题的规范解决,有助于规范律师统一收案收费行为和加强律师事务所的管理,因此赢得了律师行业、税务机关及司法行政部门的一致好评。2006年符琼芬受海南省司法厅和海南省发改厅委托,参与制订并执笔起草了《海南省律师服务收费管理办法》和《海南省律师服务收费标准》,这些规定都较好地规范了律师的收费行为。
符琼芬一直重视律师文化建设,组织全省律师积极开展各种丰富多彩的文体活动,促进律师之间的交流与沟通,合唱团就是其中“很火”的一项。“成立合唱团时,初衷是为了响应司法部加强律师文化建设的要求”,身为合唱团团长的符琼芬告诉记者,因为她曾参加过海南知名的爱乐女子合唱团,因而萌发了成立海南律师合唱团的想法。律师合唱团成立以来,几乎每次排练大合唱,符琼芬总是第一个赶到省律师会馆提前开门,每次演出都是她第一个去熟悉场地。律师工作的忙和累是人所共知的,参加合唱团就意味着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排练,需要专门的时间去演出,需要有更多的付出和牺牲。业内人士笑称,律师合唱团坚持5年,也正是因为符琼芬充分发扬了红旗不倒的精神,合唱团成员都喜欢叫她“芬姐”。每周三的晚上,忙碌在椰城各处的律师们会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如约聚在律师会馆,尽情地放声歌唱。海南律师合唱团的成绩有目共睹:2007年符琼芬组织海南律师合唱团创作了两首海南律师的原创歌曲——《律政佳人在天涯》和《永远的春天》,并在海南省第五届律师代表大会上首次唱响;2009年符琼芬带领海南律师合唱团参加了海南省首届企业之歌合唱比赛和中国首届南方(海口)合唱节比赛,扩大了律师的社会影响;2012年,海南律师合唱团成立5周年之际,她成功策划举办了“海南律师合唱团成立五周年合唱专场音乐会”;2013年1月,应中国合唱协会的邀请,她带领海南律师合唱团赴奥地利维也纳参加了“盛世华章——2013维也纳金色大厅迎新春合唱音乐会”,向世界展示了中国律师的精神和风采。合唱团还是一个爱心团体,每年都到海口市社会福利院开展“献爱心、送温暖”活动,为孤寡老人和残疾儿童送去歌声和礼物。当团员们抱着残疾儿童唱起《爱的奉献》和《凝聚每份爱》时,这一感人画面让人永远铭记,这些让符琼芬收获欣喜。热爱唱歌的人一定是心胸宽广、心中充满爱和希望的,合唱团用歌声展示着律师的风采,向社会传递着正能量。它让人们知道,律师不仅仅只会打官司,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爱的一群人。符琼芬用婉转美妙的歌声诠释了她对合唱艺术的热爱,对律师文化的弘扬和对向上生活的展望。
舞台上的符琼芬光彩照人、魅力四射,舞台下的符琼芬温婉谦和、热爱生活。除了合唱,她还喜欢舞蹈,只要不出差,每周还要参加1—2次舞蹈训练,尽量让自己保持好的身形,充分感受音乐和舞蹈的美妙;喜欢种植花果,她家的露台上,种满了花卉和小果树;喜欢游泳、泡温泉,用她的话说,自己有“温泉清洁”,这都是她减压放松、调剂身心的最好方式。符琼芬说,律师人生应该是快乐自由、优雅多彩的,不应总是沉重单调的色彩,尤其是女律师。
“作为一名海南律师,我不仅希望海南永远是碧海蓝天,更期待海南有一片法制的蓝天”。符琼芬曾在海南省委领导与优秀女性代表座谈会上如是说。专业是临床医学,转行做律师有着比别人更多的艰辛,当记者问她为什么能够一直走过来,符琼芬的回答简单而坚定:“专业和技能是律师的灵魂,诚信守信、充满激情,奉献爱心,用心做好每一件事。”这位海南土生土长的女律师,在她的职业生涯中尽情挥洒才能、智慧和激情,并且把这种力量无限贡献和延伸到社会的其他方面,充分展现了一个充满活力和奉献精神的律师所能拥有的饱满人生。